书名 无 (草稿)12月24日晚23点更新
本帖最后由 离客 于 2019-12-25 08:40 编辑忘记吧
“老师,佛是什么?”
归虚书院,京城第一书院,传承六代,世袭爵位,院主是当朝代表清流一派的领军人物,其家族六代辅佐帝王。其势力根系囊括整个帝国,教化民众,为帝国输出了无数的人才。院主姓赵名贤,久居书院,整座书院占地极大,书院每一处都透着古韵,奇石怪松,雅亭流水。而此时,内院站着一个白衣如雪的书生,面容俊俏,静静的站在那里,一种别致的雅,如那画中的人,对面有一个中年人,一样的白衣,一样的俊俏,举手投足间浑然天成,身上透着浩然正气,给人一种自惭形秽的感觉,他就是赵贤。
“佛?若世界是万条溪流,佛只是占据了其中一条;若世界是一条溪流,佛只占据了其中一段;若溪流中的鱼是佛,那么他也逃不过溪流外的宿命;佛,仅此而已!”,赵贤端着一个小碗,立在小桥之上,神手抓向碗中鱼食,接着撒向桥下的小溪,溪流很慢,成群的鱼儿群涌而至。
白衣书生是赵贤收的最后一个弟子,姓关名毅,此时的关毅依然静静的站在桥下,看着老师默然不语,良久开口道
“我明白了,多谢老师。”
“哦?你明白什么了?”赵贤动作依旧。
“佛只是芸芸众生中的特殊存在,但他们终归还是人,摆脱不了宿命,超脱也只是他们的臆想,是吗老师?”,关毅的话语停顿了下来,眉宇之间没有丝毫变化,犹如叙述着一件普通的事情一样。
赵贤背对着关毅,
“你能明悟这层道理实属不易,你果然没有令为师失望。”从话语里能够听出赵贤对自己弟子天资的肯定,一种骄傲的情绪在赵贤心中升起,这是他最为得意的一个弟子,天资聪颖,悟性极高。
“老师,我还没说完。”
“哦!呵呵!说来,”
关毅看着老师喂鱼的动作,眼中渐渐地有了光芒。好似明悟了什么。
“若鱼是众生,溪流是世界,那么老师在这溪流处喂鱼,那么...圈养,圈养自己的信徒,鱼儿越来越多,可是,可是当鱼儿太多,这段小溪容不下之日,又...又当如何呢?老师...是想...”
关毅说到最后竟然自言自语起来,眼中的光芒在最盛之时牵扯了面部的变化,也在这时,一声断喝阻止了他的话。
“够了!”赵贤猛然转身,碗中的鱼食在他转身间从碗中抛洒,落在桥上,清脆的沙沙声,之后,却是无边的寂静,在这寂静中,一股浓烈的浩然正气弥漫了整座内院,风熄云止,桥下的鱼群竟然在这一刻恍若失去了生命一般,静静的停在了水里,寂静的深处是死寂。
“噗!”这声音打破了这种死寂,一切恢复了原状,赵贤站在倒地的关毅身前,看着昏迷的关毅,嘴角的血迹染红了那白如雪的衣裳。
“为师还是低估了你的天资和悟性,可惜...可惜你明白了不应明白的,忘记吧!”
赵贤双眉微皱,随即展开,伸手拂向了关毅的额头。
卸去袈裟
文阳城,一个远离帝都的边陲小城,北邻风阳城,南邻景阳城,连日来战火终于烧到这里,风阳城已经坚守了数日,因朝廷补给充足,所以这场明显的持久战令敌人改变了策略,敌军出兵五十万屯守在景阳城数十里之外,阻挡景阳城的援军,另发兵十万攻陷文阳城,若敌军目的达成,那么文阳城将成为敌军的屯粮补给点,南北补给将大大缩短敌军的消耗和路程。一个十万的大军攻占一个仅仅只有5000士兵驻守的小城,这本来只是一件小小的战役,可另敌军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弹丸之城却坚守了三天三夜,这也令敌军将领暴躁不已。
“北谷峰,说说吧。”
敌军大将主营,统领这十万大军的主帅正半跪在一个手握黑金蛇杖的老人面前,这老人灰白的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身后,目光如毒蛇一般盯着下方半跪之人,而那主帅却在颤颤发抖,没有回答,只有粗重的喘息声,好似承受着莫名的压力。
“哼!若不是老奴出身在北谷一脉,今日,此时,此地,你已经死了!”嘶哑的声音如那割喉的利剑,使人不寒而栗。
“谢..绝先生不杀”北谷峰颤抖的把头低的更低,他明白,这老家伙绝不会因为和他同出一脉而心慈手软,心里虽然害怕,但也有着一丝庆幸。
“为何久攻不下,难道这十万人都是猪么?还是...你是猪。”那被称作绝先生的老者言语尖锐的质问着
北谷峰没有丝毫的发怒,开口道
“属下查到,半月前,文阳城来了一个和尚,在我军攻打文阳城的前一天,他穿上了战袍,集合城里所有油火,组织了不到五千的士兵,在我军攻到城下时,他用油火焚墙和500士兵的尸体阻挡了我们一天一夜,第二天我军继续攻城,城里的士兵增加了一万有余,他们没有援军,那些新增的是普通的百姓,我军原想攻破城墙,没想到城墙竟然被铁水浇灌过,探子报,文阳城盛产铁矿,攻城的第一天在那城墙之上放置了大量的铁器,城墙被火油点燃,因此...,我们只能转攻城门,没想到城门竟不知被什么东西封死了。属下....“ ”咚“!黑金蛇杖重重的击打在地面,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声音,也打断了北谷峰的话。
”伤亡呢?“
”我军伤亡...伤亡一万有余,“北谷峰的声音有了一丝颤抖
”蠢材,废物,“老者怒喝的同时,一道劲风袭向北谷峰,一声闷哼,北谷峰捂着断臂的伤口,依然保持这原先的姿势。
老者眼中的杀机若隐若现,最终还是归复了平静,张口道
”从今天起,由我执掌。“ .
雨水瓢泼而下,城外黑漆漆一片,尽是敌军,满地的尸骨,这已经是第五日了,从老者接管军队以后,文阳城的士兵开始出现了更多的伤亡,但敌人的伤亡人数绝不比他们少。铁水浇筑的城墙也有薄弱的地方,如今,城墙已被攻破了两处,在城墙破开的那一刻,更加激烈的厮杀开始了,缺口处躺满了尸体,只要敌军继续不顾损失的攻击,恐怕如今已经杀入了内城。奇怪是的敌军却如潮水般退去了。在城外不远处聚集了起来,好像在等待什么。
”尸骨地,苍天泣,遥望孤城血染泥;尘已定,花已残,试问佛怎超脱凡?“随着声音的出现,一辆马车从敌军后方缓缓驶出,一个手持黑金蛇杖的灰发老者走了下来,望着城上之人。而那城上之人残破的铠甲被献血染成了暗黑色,络腮胡子,面容灰白,直立着身子,手中的铁枪缓缓抬起,指向天空,又指向老者,缓缓地道:
”无意指天心无念,有意问君佛有怜;诸幻尽灭真我逝,成那果位亦枉然“
风阳城
凌冽的风,带着潮湿的雨,无情的拍打着残破的城墙,尸横遍野,滚滚的雷声掩盖了令人胆寒的厮杀声和哀嚎声,敌军已经进入了文阳城,此时,正在打扫城内和城外堆积如山的尸体,火燃,一股浓烈的气味令人作呕,那是尸体烧焦的味道。城内几乎成了空旷之地,原本的房屋,都已经消失,满地的荒凉。一些敌兵来到城门处,好奇是什么封死了城门,他们看到一大堆黑漆漆的事物,走进才发现,那是浇灌了铁水的尸体,略数一下有几百具之多。一个手持黑金蛇杖的老者站在城门之上,看着这一切,心中竟有了一丝触动,手掌略微紧了紧,透过手指的缝隙,一道微弱的光闪了一下。
风阳城,此城和帝国边境第一雄城古羽城齐名,也是帝国防线的第二道关卡,因古羽城陷落,此城也变成了军事重地。正所谓兵家必争之地,残酷和算计必达极致,无所不用其极。敌军百万,今晨又发起了激烈的攻击,大型攻城器具不下百具,后方还再时不时的增加着,巨大的弩箭不停飞射着,箭矢一轮接着一轮,大量的敌军轰然而至,几十架云梯被架起,随着敌军的攀爬,时不时的有人落下,有的云梯被摧毁,有的云梯被推倒,小部分敌军爬到了城墙之上,献血洒落。而在城门之上同样摆放着巨大的弓弩,守城一方不停的忙碌着,无数的箭矢从城门之上射向敌军阵营,猛烈的呼啸声,巨大的火球和巨石从城内飞起,越过城墙落入敌军,无数的喊杀声和哀嚎声混杂在一起,敌军出现短暂的混乱,但接着又开始了冲锋。宏大的战场,战争,这才是正真的战场。生命在这里一文不值,随时都可能消失,在这里,只有杀戮,无情的杀戮。这就是战争, 城主府,一个身穿白衣如雪的书生站在那里,面容俊俏,他静静的站在那里,如那画中的人,给人一种不愿去打扰他的感觉,这是一种别致的雅。
“主帅”远处不断传出同样的话语,不多时,一个身穿铠甲的军人来到了白衣书生跟前,这是一个老将,白色的头发被紧紧的束在脑后,脸上的皱纹层次分明,如原本就存在,平添了几根杀戮之气,浓眉大眼,不怒自威,双拳微抱,开口道
“关先生,老将已快马加急禀告吾皇,圣意到达要些许时日,可文阳城数万百姓等不了,老将再次恳请发兵解救文阳城百姓,一切后果有老将承担” 白衣书生看着文阳城的方向,心里有了松动,但从他做这个决定开始就已经没有了后路,他必须这样,战争就是这样,不能有丝毫的怜悯之心。
“那就等圣意吧!”
“你...”白发主帅心里的愤怒已到了极致,最终忍了下来,转身离去。
“若你想背着我去做,你知道,你...出不了此城。”白衣书生看着转身离开的主帅,语气有了一丝寒意。
白发主帅停下了脚步,转身平静的看着白衣书生, “老将古怀远,如今已九十有余,膝下无一子嗣,十岁随父从军,大小战场经历无数次,看过了无数的生死离别,老将手中沾满了太多人的献血,老将手下的士卒上阵杀敌从不畏死,你若以为老将畏死,那是你不懂我们这些人,我们的职责是保家卫国,死在战场的冲杀当中是我们的荣耀,保护平民不受外敌屠杀我们的责任,你可以做到对所有人无情,可我,只对我的敌人无情。”白发主帅声音越来越高昂,随着话语落下,他已重新走到了白衣书生面前,眼光如剑一般与对方对峙。白衣书生漠然的看着这个主帅,有了一丝妥协,开口道: "好吧!文阳城已经被攻破了;只留下了部分的老幼妇孺正在前往我们这里的路上,而此时,应到了十里之内,我不妨再告诉你,那些老幼妇孺我不会让他们进来,冒然打开城门的风险你我谁都担待不起,而我的职责,就是确保此城不破。"
”报“!突然出现的声音打断了白衣书生的话,一个矫健的士兵冲了进来,单膝跪倒,急忙开口道:
"十里之外发现大量贫民正在往这里赶来,敌军不知为何停止了攻击。" 白发主帅依然看着白衣书生,目光渐渐地凌厉起来,
“你早就知道?虽然我不知道你有什么计划,但是,你可能要失望了。”
白衣书生看着古怀远的背影,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折下了身旁的桃枝,看着那鲜艳的桃花,凝神回想起了一个身影。
使命
已经三天了,拼凑的万余士兵死了一半,敌人进行了远程的攻击,弩箭和火弹肆虐的铺撒在城墙上和城内,城内燃起了大火,汹汹的烈焰和远远多出他们十倍的敌人,使整个文阳城又出现了绝望的情绪,并且像瘟疫一样迅速的蔓延开来,大部分人都没有了生的希望,夜色也成了一种凄美。此时,一个身穿战甲的人坐在城墙之上,眼中的执着和疲惫使他看起来不同于一般的士兵。
“大师,我们还有希望么?”七八个士兵围着他,其中一个开口,眼中有着一丝希望。
身穿战甲的人看着周围的士兵,这是最早相信他的一群人,也是最合格的士兵,甘愿付出生命的士兵,那时还有数十人,现在仅仅剩下了这几个。而他在战乱之前本可以离开,但是最终,他留了下来,在他卸去袈裟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忘却了前尘,守护着这个城。
“哈哈哈!希望?我只知道坐在这里等什么都不做就没有希望。男儿生时就哇哇大哭,你们几个现在可别给老子哭啊,哈哈哈!”一声豪迈的大笑驱散了每个人心中的杂乱情绪,那七八个士兵嘴角都露出了微笑,接着每个人都大笑起来,这笑声带着洒脱传到了城下,一些眼中失去神采的士兵转头看着笑声的方向,眼中渐渐地有了一丝光芒。
城内燃起了巨大的篝火,不到5000的士兵都在这里,这5000士兵里还掺杂了很多的贫民,大部分都是铁匠,远处的众多贫民被火光吸引而来,越来越多,几十名士兵抬着二十口大锅走了进来,每口大锅都三人合抱大小,20多个汤勺摆放在每口锅的上面。这时,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此城本应在第一天就已经被攻破,我们在第一天就死了,满城的尸骨,敌人满脸大笑任意的屠宰着你们的亲人,孩子、老人、妇孺,他们都不会放过,家园被覆灭,一切都会被敌人那狰狞憎恨的嘴脸占满,这是你们愿意看到的么?不去反抗,就会被轻易的屠杀,没有尊严的死去,而如今,我们已经坚守了三天,伤亡近半,那些第一天阵亡的战士尸体摆放在了城门口,用铁水浇灌,他们,他们现在依然和我们在一起守护着我们的家园。我知道你们都没有了希望,三天了,没有援军,每个战士都很疲惫,每个贫民都很害怕,可是,我要告诉你们,告诉城内所有的男儿,不要让你们的亲人看不起,不要让你们的敌人靠近你们的家园和亲人一步,哪怕是死,也要还回那一刀。我,周贺明在此立誓,吾在,必保汝等平安。”
“必保汝等平安”一声接一声的声音响起,声音渐渐高昂,传遍了城内的每个角落,每个士兵的斗志如这篝火一样被重新点燃,他们全都望着战车上那个身穿战甲的周贺明,好似看到了希望,看到了尽头辉煌的光芒。远处的贫民渐渐地有人走了过来,越来越多,每个人都拿着器具,有锄头、有镰刀、有棍棒、有铁器,他们都是贫民,此时,他们不再畏惧死亡,都甘愿为了自己的家园和亲人付出自己的生命。
周贺明看着加入进来的贫民,心里有了一丝颤动,他们每个人都望着自己,他现在觉得生命不是只为了延续,还有寄托。
“你们看到这几口大锅了么?这些大锅里是全城能找来的所有肉食,够两千人食用,吃下这些肉食的人今夜将随我偷袭敌军,或许这两千人将永远留在那里,谁,谁愿随吾?”周贺明大声喝问着城内的士兵,跳下战车,抓起锅内的大勺探进锅里,没有捞起锅里的肉,一小口汤汁被他慢慢地喝下,随即看着周围,这时,篝火周围一排接一排的士兵跨步上前,每口大锅都被瞬间占满,身后远处的贫民都在拼命的往里挤,而每个士兵都没有让开路,坚定地阻挡着身后的贫民,篝火旁,是属于战士的荣耀,他们不能让给任何人。 周贺明回到了屋内,最后看了一眼袈裟,在他转身将走出门外的瞬间,一个声音出现在了屋内。
“我很欣赏你的执着,也很欣赏你的愚昧,你知道敌军现在还有多少么?八万,哼!你难道想凭借这曲曲两千人打败他们?愚不可及。”
周贺明转头看向背后,一个白衣书生不知何时出现在屋内,坐在床榻上,伸手摸着床上的袈裟。
“愚昧?呵!我没说过打败敌军,也很荣幸得到你的欣赏,但不知为何,我从你身上感觉到了杀意,你要杀我?”
白衣书生的手停在了袈裟之上,看着袈裟上的佛字,又看向周贺明,开口道:
”你的出现,打破了我的计划,你明知这是必死的结局,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你可见过花,承受了风吹雨打,只为了开放,明知会凋零,却依然把自己最美的姿态留在世间,让世人看到,为这个世界增添一份颜色,这就是花的使命。如果你知道你自己真正的使命是什么,就不会这样问我了。“ 周贺明喃喃的说着,转身而去。
白衣书生双眉微皱,心里有了一丝波澜,低头看着袈裟上的佛字,眼中有了迷茫,使命,我的使命是什么?他轻轻地摆了一下头,挥去了杂念,抚摸这袈裟上佛字,自语道:
”东峦大陆的佛,有意思,“
愤怒 (2019年12月24日23点更新完毕)
白衣书生看着桃花,回忆着那晚的对话,那个人就算在此时依然给他一种迂腐的感觉,他不能理解,那个人执着这没有希望的希望到底是为何?那晚他确实想杀了周贺明,可那晚他看到了很多,他好奇这个人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而他更想看到这个人绝望时是什么样子。
那晚,白衣书生站在山峰之顶看着那两千人兵分三路攻进了敌军驻扎之地,接着化整为零,敌军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会被人攻入,这就像狼想不到会被兔子攻击一样,敌军尚有八万,远比文阳城的士兵多出数倍,对于他们来说,此城只是一座待宰的羔羊,敌人的松懈和大意恰恰给了周贺明机会,敌人陷入了慌乱,一个一个营帐被点燃,从高处看,一条火路向北蔓延,而其他地方也燃起了大火,不过十分凌乱,北面是敌军的粮草囤积之处,白衣书生双眼微眯,喃喃道:
“他们想烧毁敌军的粮草?哼!愚昧。”
一路向北的大火停滞不前,大量的敌军阻挡在了路上,短暂的厮杀后,他们又分散开来,而这只是其中的一支,到处都是火光,唯一没有火光的地方就是南面和东面,敌军被火光吸引,冲杀而来,接着一阵地动山摇,南面发生了巨大的爆炸,燃起了庞大的火焰,很多人如同火炬一般从里面四处冲出,哀嚎声、哭泣声传来开来,驻扎在这里的所有敌军目光都投向了南面,脸色都纷纷大变,南面囤放了大量的火油,火势还在蔓延,救火还是杀敌?这使的敌军不知所措了。在这时,一队将近1000的人马冲向了东面,那是敌军的主营帐所在,擒贼先擒王,目的不言而喻,也在这时,一声接一声的号角声响起,敌军开始有秩序的行动起来,西面和北面的大部分敌军冲向南面,开始堆土阻止火势的蔓延,剩余的敌军开始集结起来,分成数股截杀来犯的敌人,紧接着大量的敌军集结起来。而东方的敌军依然有三万之多,没有慌乱,严阵以待,那冲向东面的1000人马遭到了堵截,人数不断的减少,四面八方都是严阵以待的敌人,这1000人马已没有了活下来的希望,他们没想到敌军会这么快组织起攻击,突然,北面燃起了大火,敌军的注意力转向了北面,那是他们的粮草囤积的地方,敌军阵营出现了慌乱。这时,仅剩几百人的人马发起了突围。
白衣书生看着发生的一切,默然不语,他低估了周贺明,他低估了这2000人,从一开始他们化整为零到处放火,以此打了敌人措手不及,让敌人短暂的有了一些骚乱,再用火光吸引敌人注意,让敌人误以为粮草是他们的目的,而其实那些囤积大量火油的地方才是他们的目的,火油爆燃,再次引起敌军骚乱,趁这时攻入敌人主营,又让敌军误以为他们要擒杀主帅,以此迫使东面敌军不能救援,而真实目的还是粮草囤积点,如果不是敌军反应太快,这2000人马伤亡会很少。如今,恐怕这2000人一个都不会出来了。
“嗯!竟有百余人冲了出来?”白衣书生双眼微缩,今晚发生的事每一次都超出了他的预判,并不是他的天赋不够,相反他天赋极高,可他却根本没有在意这些人,他的大意使自己陷入了判断错误的循环中,他不能忍受,不能忍受这一次次给他带来的意外,他必须让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当中,更不允许错误的出现,他竟然有了一丝愤怒,气势陡然上涨,而随着他气势的上涨,在敌军阵营中一个手拿黑金蛇杖的老者缓缓地看向了气息散发的远方,接着,这个老者双眼暴睁,急忙道:
“退!”
眼看这百余人就要被敌军追上,可敌军身后传来的号角却令敌军迅速的退却了。
敌军迅速的退却令白衣书生愣了愣,片刻,他好像想到了什么,面容第一次有了变化,无处发泄的愤怒。
桃花被白衣书生抛却,收回了那晚的回忆,迈步走出院落,他要去阻止白发主帅将要打开的城门。
感冒,暂停更新,抱歉,
咦,这个文风有点熟悉 我们静等下文。
楼主最后一句解释是亮点。 出手不凡!
期待! 缱绻 发表于 2019-12-15 16:30
咦,这个文风有点熟悉
莫非是, 难道是?
吴天德 发表于 2019-12-16 09:37
莫非是, 难道是?
知道是谁,印象中确实没什么交流
辛苦了,又更了这么多字。 这码字功力,赞 很多事明明知道了,能忘了? 本帖最后由 离客 于 2019-12-16 23:11 编辑
因是草稿,所以写过几章后,在重新阅读时会发现有些不当之处,我会及时修改,尽量避免错别字出现,也欢迎他人指正。同时我写这些,也是在锻炼我的写作能力,锻炼怎么用简单的文字去刻画人物,锻炼怎么用生动的文字去描述周围的景物。
我记得以前开始写的时候,去刻画人物和描述景物时,我竟然无从下笔,写的乱七八糟。呵呵!没有试过的人真的理解不了这种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