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妇(五)
毒妇(五)“瞧你、瞧你,咋还急眼了?”木匠边说边将素芬重新揽入怀中,抱起她就往那还留有男主人几分余温的床上一蹭,褪去人类文明最后的一丝遮羞布,一阵风驰电掣,翻云覆雨,将他那携带自己特征基因的种子忘情地置入在了女人湿润的沃土里,生根发芽,茁壮成长。
女儿欢欢醒了,低泣着喊了两声妈妈,不见有人,便哇哇哇的哭叫起来,她来到爸爸妈妈的卧室门口,边哭叫着妈妈、妈妈,边用小手拍打着房门,没闩好的房门眼看就要被孩子推开,木匠一个翻身跳了下来,咔嚓,及时将门闩上。小女孩听到里面有声音,哭的更厉害了,哭声吵醒了睡梦中的小男孩,小男孩也在那边尖声稚气地叫起爸爸来。
素芬推开男人,嗔责道,“你呦!更是猴急,门都不闩好就开干,万一是我男人回来碰上了不弄死你才怪。” 木匠哼哼两声,“他弄死我?嘿嘿,试试,看谁弄死谁哇?”
两人嘴上斗着,心里却甜蜜无比,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红晕。木匠说,“要是咱俩一辈子能在一起该有多好啊!可惜分手在即,恐怕以后见面都难了。”
“那有啥法?分就分呗!”素芬无奈地回道。
两人从卧室出来, 各哄各娃,各忙各事,一切又归于平常。
木匠将煮好的土漆,调制成猪肝色,在做好的家俱表层刷来刷去,涂上了漆的家什好看多了,美观又防蛀,主人家越看越满意。
一切工序尽都完成,可两人的激情正燃烧的旺盛,欲望就像魔鬼吐出来的黏液将两人牢牢地黏在一起,你侬我侬,情意浓浓,他们彼此贪恋着对方的身子,欲罢不能,难舍难分。眼看分别在即,不巧,素芬竟发现自己怀孕了;她忧心忡忡地对木匠说,“我怀上你的娃了。”
不会吧?木匠惊讶地睁大眼睛看着女人,调侃着说,“你两个男人,咋就非说是我的呢?”
“因为我和他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搞过,他老喊累,不想和我亲热,自从有了你,我反转更不想和他亲热了。” 素芬是实话实说的。
确实,木匠情趣十足,高大帅气白白净净的气宇不凡,岂是那个黑不溜秋的土鳖子龙平能与之相比的?按素芬的话说,就是眯着眼睛摸也得摸木匠。再想她与龙平的结合本来就谈不上什么感情不感情,也就是履行一个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的自然规律罢了;而木匠才是她的真命天子,每天都让她在激情中澎湃,使她尝到了爱情该有的味道,如痴如醉、醉生梦死又酣畅淋漓;眼下,木匠就快要走了,她心里千般不舍,百般纠结,不知如何是好?
突然,门外传来一声干咳,咳!龙平扛着锄头下班回来了。素芬猛然回过神来,几铲铲将锅里翻炒的藤藤菜铲进盘子,头也没抬,喊道,“洗个手来把碗筷盘到桌子上去,准备吃饭了喽。”
好,龙平柔声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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