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间美味 送给墨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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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没有百度来哈,哈哈,凑合着听啦
不过有雪景,有肉~~也美滋滋哒
嘿嘿
墨老大的沙发 沙发我来啦!{:9022:}谢谢左左,窗外刚好飘起鹅毛大雪啦,雪中听太应景了!{:10_403:}
雪间美 味
作者:枫林主人
赏雪,是件风雅的事,暖衣厚袍,茶烟袅袅,一个人闲坐着,看门外片大如席的雪花,斜飘飘地落下来,实有一种人间烂漫之美。只是赏雪也得有基本条件,一要屋里暖和,二要腹内不饿,否则所谓的雅事,就很容易变成饥寒交迫。京剧《野猪林》有一段反二黄,声调迟缓,沉郁顿挫,只见台上的林冲,身披长衣,枪挑酒壶,开口那一句“大雪飘,扑人面,朔风阵阵透骨寒”,直听得人悲意凄切,英雄气短。
雪一下,万物白,要想压制这片素冷,对于爱穿的人,必要大红而大青,对于爱吃的人,必念着一锅热气腾腾的炖肉。不就是吃肉么?难道爆炒的,滑溜的就不行,过油的,红烧的就不好吃?行,自然是行,好吃自然也好吃,只是要明白,我们现在搪的是雪气,挡的是奇寒。雪是什么东西?从那千尺万尺的高空,一路飘下来的,飘了这么久,落到地上还不化,你知道它是怎么来的。难不成是那水晶兽琉璃兽喝了银河的水,在肚子里冰镇了千年万年又吐出来的吧,或是那些住在琼楼住在瑶台的仙子,凝结了她们冰清的倍受冷落的泪珠,又抛洒下来的吧。对着这片凉冷的雪,我们怎么好怠慢,怎么好打发,如今必要用好烧的柴,旺旺的火,扑撩着最毒的火苗,好好炖这一锅热汤滚滚的肉。
用筷子挑起软烂的,窜着白气的肉,闻一闻放到嘴里,再大口地吃到腹内,立时便觉得身子里支起一根柱子,内心也猛然间有了底气。这可是蕴藏了柴木的香,柴木的热,由那些强健的、善跑的动物奉献的厚味之肉,凭它在我们体内慢慢的散发能量,散发热量,便足可以让我们顶风冒雪的出去,足可以让我们呵着白气,在严寒中奔跑如飞,谈笑自如。
肉要怎么炖才好吃,或者说,肉要炖多久才入味。以我的偏执观,凡是肌腱油脂丰美的肉,都必须拿来大火烹鼎,一直炖到血净汤白,骨肉分离方能入味。加什么调料,添多少水呢?凡是好吃的肉,一味盐足矣,那些加了调料才觉好吃的肉,就一定不够新鲜,也一定洗得不够干净。还有,炖肉的锅要足够大,水要加得足够多,唯有这样足够多的水,才能让锅中的肉彻底认命,才能让它在轮回不已的热汤中,甘心释放藏在纤维深处的鲜美。
炖出的肉固然好吃,除此之外,炖肉过程中的等待亦堪比美味。炖肉时,宜深夜,宜大雪,夜深无人扰,肉在锅里就会专心的熟,大雪封了夜空,肉香就不会过多地逃逸,故而好上加好的事,便是大雪之夜,劈柴炖肉。
记得那年冬天,天气特别冷,我和二哥挤在东屋的火炕上一起睡觉。夜深了,外面下着雪,雪大得可以听见院子里落雪的声音,那像是羽毛落在羽毛上,沙子落在沙子上的极细微的声响。东屋是间厨房,里面支着灶台,大锅,我们两个斜躺在炕上,看着父亲抱柴,生火,添水,下肉,犹如一对弱小的来自远古的饿狼。可我那天实在太困,甚至都没有等到锅里的水开,不知什么时候,当我从睡梦中醒来,一时只觉得周围满鼻子的肉香,那肉香仿佛飘成了勾子探到身体里又向外面拉拽。我刚要睁眼去瞧,只听父亲问二哥说,熟了没,香不香。二哥说,好吃,真好吃。我甚至能听到二哥的嚼肉声,听到一根骨头从熟烂的肉里柔滑的扭脱声。父亲说,去,把他叫醒,过来一起吃。二哥大约头也不抬,举着被烫到的嘴巴说,别叫他了,让他睡吧。
那天晚上,我恨死他了。 哈哈,老大把文找来了呀,真好 边听边看文字,左左上炖肉,哈哈 墨大收礼开心 仿佛置身在了场景中 左左我怎么听不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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